他就比你那妹妹有福气得多。当初他上头还有个兄长,放眼燕京哪个敢胡言乱语,他那兄长,可是护他得很。曾一怒之下,为这事儿,将赵国公新收的美人,生生杖死。”
说到此处,怀王轻笑。原本威严端正的国字脸上,竟带了几分文士的儒雅。
“顾大人不是嫡长子册封的世子么?臣妾却不知,世子上头何时还有兄长?”姜昭仪迷糊,这事儿从没有听说。
“旧事了,不提也罢。总归是桩伤心事,可惜了。”
这却是顾氏辛秘。顾家不愿往外透露,外间传言的,十有八九都是杜撰。
姜昭仪懂事止了这话头,却不知,她以为怀王可惜的是世子兄长的早殇。实际与她所想,乃是天差地别。
怀王深感遗憾的,是倘若如今顾戎犹在,便轮不到顾衍袭了这世子位。大周便不会出一个公子玉枢,令他可恼可叹。
相比城府莫测的顾衍,他那长兄,却是直来直往,爱憎分明的性子。便是给他个高位,在朝堂也必会遭受同僚排挤,难以有大作为。
怀王心里也是五味陈杂。恼顾衍有之,然则无顾衍相助,如今这大周,依旧是他的,或是早被公子成篡夺了去?
姜昭仪不知此刻怀王心中,无比复杂。只见他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