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觉着有多心疼,光乐呵去了。笑倒在他怀里,怀疑御医教的这法子,搁她儿子身上,倒是管不管用。
与七姑娘不同,顾大人一脸专注看着诜哥儿。像是恼了她幸灾乐祸,他拍拍她脑门儿,不赞同瞥她一眼,将她扶端正站好。
回身吩咐照看诜哥儿的陶妈妈,“再观察两日,若是他仍旧不改,尽kuài遣人来报。”
七姑娘心想:这时候这人说一不二,雷厉风行的作风,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了。宠孩子是一回事儿,教养又是另一回事儿。
这样的顾大人,至少在养儿子这问题上,真是令她放心。
正感概自个儿生下诜哥儿,本该由她这内宅妇人担下的担子,他自觉自愿分去一半儿。便听这人似不经意道,“今秋宫宴,阿瑗可愿往?”
七姑娘笑意凝在脸上,实诚摇摇脑袋。不愿意,不愿意,自然是千百个不愿意的。
一提宫宴,她心里就直颤悠。除了头一年进京,他带她进宫登高望远,相顾祈愿。之后每年,总没遇上好事儿。
宫里那地儿太复杂。可这宫宴,是她说不去就能不去的?皇家颜面,又置于何地?
疑惑盯着他,不明白他怎会突如其来,生出这么稀奇古怪的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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