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守在门外,听小主子时高时低的抽泣,这两婢子心里也跟着绷了根弦似的,叮叮咚咚,又惧又忧。
“不好,有些发热了。”
屋里七姑娘摸着诜哥儿额头,满目急色,抬眼看他。
他熟练将小儿抱在怀里,端坐,轻轻拍着诜哥儿背心,见她在一旁急得微微有些慌张,他心底一叹,安抚般揽揽她肩头,沉声喝令,“再使人去催!”
外间仲庆得命,片刻不敢耽搁,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儿。
七姑娘眼看诜哥儿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,哭得酡红一片,难受得张着小嘴儿,鼻子一抽一抽,好似难过得透不过气儿来。都说母子连心,她心里也跟着不好受。
“莫不是着了凉?”她虽略通医理,到底不是大夫,不能切脉断诊。看诊之事,半点儿容不得马虎,况是小儿。
眼看诜哥儿哭着哭着竟发起了热,又恰逢今夜管旭不在府中,总不能就这么干巴巴看着,什么事儿也不做。
七姑娘心急与他商量,“诜哥儿尚幼,若用烧酒去热,恐这热去得过猛过疾,于他不妥。若是换了冰块儿,又怕尺度把握不好,不慎感染风寒。或可用温凉水拧了帕子,替他擦身子试试,这法子温和。”
这时候七姑娘虽急切,脑子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