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有分寸,便是纵诜哥儿耍闹,也自有他的稳妥。
她也乐得见他父子俩亲热,捏帕子替诜哥儿抹一抹嘴角的口水。正要收手,眼珠子一转,将沾了诜哥儿口水的绢帕,迅速塞他镶美玉的腰封里。
他手上一滞,斜她一眼,暗含警告。因腾不出手来,倒也未与她计较。
只到了晚间,他将她压在窗前,窗户微微掀开条缝隙。外间凉爽的夜风吹进来,拂在她****的肌肤上,她又羞又怕,身子一缩,便叫他沉了眼。
“回里屋。”她软声央求,又娇又媚。“叫人听见,还怎么见人。”
“那便不见。”他轻而易举将她制住,从褪去的那堆摆在绣榻上的袍服里,翻出她白日塞给他的锦帕。几下便系了蒙住她眼睛,只叫她双手扶在窗边,却是与她秋后算账了。
她眼睛瞧不见,余下的感官却分外敏锐。娇声浅吟,雪白的身子颤个不停。
他自她身后时急时缓的挺送,鼻息微喘,目色又深又沉。
这一晚,他尽情摆弄她产后丰腴的身子。以致七姑娘隔日赴宴,甫一露面,那娇艳如花,滋润粉嫩的容色,看在燕京贵妇们眼中,颇有几分又妒又羡。
此处大多都是过来人,姜氏得宠,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