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细细看过。
这时候,家中丈夫肯放下身段,抱孩童的都少。至少在她记忆当中,姜大人虽疼爱她,也仅限于慈爱相对,平日里不少她吃穿,比旁的姐妹,更多两句夸奖。
如他这般,百忙之中,也会抽空回来,耐着性子,拥她立在一旁观摩陶妈妈给诜哥儿洗澡换衣裳,已是难得。
他少年得志,位高权重,早习惯当人前肃穆威仪。可当诜哥儿在浴桶里淘气起来,小胳膊小腿儿,扑哧扑哧蹬着水花,他也会伸手过去,将一指放在诜哥儿手心,由他牢牢握住。这时候小家伙会格外听话,仿佛能分辨出他的气息,乖乖停下来,不哭不闹,扭头看他。
父子两人,一个深沉少话,一个浑不知事。画面却格外温馨。
她看着看着,自个儿都未察觉,已是半倚在他臂弯,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意。
吃了茶,小坐半晌,他牵她往东苑上房而去。小家伙早在她午睡那会儿,已被抱到许氏屋里。这会儿过去,一家子用过晚饭,正好接诜哥儿回来。
春英跟在姑娘身后,听自家世子妃低声问道,“小儿已足月。这名字是百日起,还是周岁再定下?”
世子爷回说,“何需等到百日。回头将挑好的字送过去,父亲看过,便能入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