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精神。不出一月,肚子里这个便该瓜熟蒂落。可惜路途遥远,加之在国公府上,不可坏了规矩,太太不便进京作陪。能得家书,聊以慰藉,也是好的。
先头去的那封家书,还是他提醒她写的。这个男人的细心体贴,一如既往,平日默默无声。只到了时候,方显出一二。
念及他的好,她心里暖暖的,笨拙挪挪身子,小手摸上他右腿膝盖,略微担忧道,“您别只顾着训我,倒是您那腿,管大人如何说?”
若然换了旁的时候,寒冬腊月,最冷的天儿,他的腿伤易反复,总是她照料。今岁却是例外,她身有不便,他便不许她操劳。
她心里早有疑虑,怕他又瞒着她,尽挑了好的说。便欲寻了管大人来问,却被他再三拦下,只道是在书房时已招管旭看过,施了针,实无大碍。
不想她这会儿提起这事儿,他眼底幽光一闪而逝。趁她埋头试探着摁压他膝盖,极快敛了异色。
他的伤,将养得好,远不似他面上表露的那般离不得推拿药浴。只往昔有她在,娇娇小小的人儿,担忧起来,凡事亲力亲为,不假人手。他自然乐得见她一副珍而重之的模样,由得她摆弄。
尤其她伺候药浴,其间多有旖旎。她被他逗弄,羞红着脸,披衣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