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间透透气。”
说罢抬手抚上小腹,无需多言,已将那句指责她“嫌弃鼓乐粗鄙”的强加之罪,给驳了回去。
在宫中,凡事都得谨言慎行。这罪名,她不敢当。
许久不见,这位庄美人的做派,也终于在后宫这坛大染缸里,侵染得似模似样了。
与颇为自傲的朱婕妤不同,庄容华一双眼睛,并不如何在意七姑娘日渐圆润的面庞。打从七姑娘借身子驳了她的话,庄容华眼风便如刀子似的,可劲儿往七姑娘肚子上招呼。
看她一副隐隐慈爱且戒备的模样,庄容华只觉眼前这人,明明白白便是当她跟前,不可一世炫耀张狂。委实可恨!
仔细算算,她打进宫起,得婕妤娘娘好心提携,每月也能侍寝一两回。更听郝姑姑的话,每回伺候完,她都紧紧夹着身子,待得恭送圣驾离去,转身回屋,躺回榻上,必定拿了枕头垫在腰后。据说这般更容易得子。
平日娘娘也没少赏她调养身子的汤药,偏方也用了不少。即便如此,却久久没有好信儿。
自个儿心心念念盼着的子嗣没有着落,却叫她最厌恶之人,事事得意。可想而知,庄容华堵在心里那团火,随着日子一****过去,焦躁中,越烧越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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