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迳自带了曹夫人与两位姑娘到书房再做处置。
七姑娘跟在他身后,恭恭敬敬送了国公夫人轿辇离去,回头便见四姑娘打着呵欠,遂与她道别,回了西山居。
路上她依旧与他同乘,这会儿在外边儿吹了寒风,他手掌没再放在她小肚子上。他比她细心,恐渡了寒气给她。
“之前便知多食浆果不妥?”走上这么一遭,不难想明白,在府上惯来安安静静,不怎么吭声的她,何以主动开口,劝说曹夫人多备点心。
先前在屋里,御医诊断,顾熵这病症少见,恐是多食浆果引起的血虚气短。开了单方,却叫人先喂碗热羹下肚。
她也没想藏着掖着,她通医理之事,他一早得知,没必要遮遮掩掩。“大人您可莫错怪了下官。那会儿非是下官知情不报,而是那病症因人而异,医理繁复,难以讲得明白。最要紧,也不知四弟那身子适不适应得来,有些人便是多吃了浆果也无事的。若然四弟没犯病,那不成了下官信口开河,到时三姑娘再要恼恨下官居心叵测,无端咒四弟不好。饶是下官浑身长满了嘴,也说不清了。”
当他跟前,她有一说一。唯独说漏了一条,她若贸然笃定顾熵必定不好,若是今晚人没事儿,怕是会给府上众人留下浮夸,没学问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