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家主母的架势,过问此事。只接过金善盛上的腊味汤,低头用饭。
一旁陈夫人却很是体贴,挽起袖口,亲自为国公大人盛一碗热羹。这事由陈氏做来,行云流水,颇为熟练。可想而知,平日是做惯了的。
七姑娘见国公大人目色温和看了看陈氏,这才不悦发问,“明知要用饭,何以吃得饱腹?底下人如何伺候的?”
顾熵身后的婢子吓得伏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“今早宫中又赐了浆果。四爷喜甜食,午时便没好好用饭。只将奴婢们撵了出来,哪个也不许劝,更不许给夫人递信儿。不听话的,去了便要挨板子。四爷自个儿在屋里剥果子,吃吃歇歇,统共用了两盘子。”
赵国公一听,便知是幼子胡闹。遂沉下脸,严厉训他两句,又罚了他院中婢子一月例钱。只四爷挺了挺圆鼓鼓的肚皮,病怏怏趴在案上,言称一口汤都用不下了。
“罢了,且先回屋反省。下回再如此,定当重罚。”一家之主既如此说,曹夫人赶忙教顾熵认了错儿,此事便算揭过了。
七姑娘若有所思。两盘子浆果?那可不是小数目。若然她没记错,这时节的浆果,与上辈子的荔枝很是相像。肉嫩汁多,清甜爽口。小孩子爱吃甜,本也是常事。坏就坏在,这荔枝空口吃,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