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。哪个男人不爱听这样的情话。遂带着怜惜,佯装动怒,“休得胡说。死生大事,岂能轻yì挂在嘴边?”
贺兰氏仿佛被吓住,眼里微微噙了泪水。美人垂泪,总是格外叫人心软。怀王拦腰将她抱到身上。或许是初夜那晚,也就眼前这女子经了破瓜之痛,胆敢当他跟前,嘤嘤哭泣。自此便对她,较旁人多一分怜爱。
将人哄住,本是赤着身子,帐内两人又温存许久。
到了这时候,再拖延不得,贺兰氏光洁的藕臂,缠在怀王腰上,这才缓缓入了正题。
“宫中寂寞,王上不在的时候,臣妾总觉清冷,无事可做。臣妾知晓明年便是大选,家中有幼时与臣妾玩得好的庶妹,算算年岁,开年也能进宫。王上,臣妾可否向您讨一个恩典?若是臣妾那庶妹有幸能过了甄选,臣妾宫中这偏殿,自来也是空着。可否给了她,臣妾平日也好有个伴儿。”
仅隔了道门帘,垂首立在外间的御前掌印太监刘高,乍闻昭仪娘娘这恳请,敛着的目光,极快闪过抹精芒。
娘娘宫里的偏殿?那可不是随便个刚入宫的美人便能住得。按规矩,新选入宫的御女,通通都得宿在流芳馆。
王上想起来,点名幸哪个,全看各人造化。有些御女,一辈子在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