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子里却透过她,肖想他行房事时的姿态,她想想都怄气。
这样的先例不是没有。如今还养在后宫的一位太妃娘娘,原也只是主子身边再寻常不过一燕喜姑姑。后来心头便不安分了,少女怀春,心驰荡漾,伺候主子,慢慢便伺候到了御榻之上。
她噘嘴,仰起头,一双漂亮的杏眼里,微微含着薄怒。纤细的手指勾了他冠下的组缨,绕到手上拽一拽,将他拉到她跟前,幽幽盯看他。
“不用燕喜姑姑,请管大人把把脉就成。”破了身子,伤处总能养好。旁的也只剩气血,兴许比往常不如。“开个方子,服几服药。”她自个儿拿了主意,不叫他插话。
怕他不答应,她就势再勾一勾,小脸贴上去,讨好一般蹭他,清清脆脆下了定论。“就这么着。下官自个儿的身子,自个儿最清楚。”
她主动送上前与他亲腻,他有片刻怔忪。下一刻便反客为主,吻上去,嘴角流泻出低低的浅笑。
“脑袋瓜整日胡思乱想。管旭是不成。与你看脉,自当延请女侍医。”
他轻轻咬她娇艳如花瓣儿的小嘴,慢慢****,狭长的凤眼,微微露了丝戏谑。
“阿瑗如此不待见燕喜侍人,是为羞臊,或是其他?原本也从未想过用那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