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盘算,太长远,她丁点儿不知情。答应他不逃开,便熟门熟路,解他的锦袍。
自从他接她出宫,夜里都是她给他擦身。宽衣解带的活儿,她很快便上了手。眼下她褪他的外袍,他自觉抬手,很是配合。
“您让让。”小手抵在他胸前,这人压着她,她起不来身。他果真如她所愿,翻身躺回去。
“手……身下的手!”她正要披上他外袍下地,却发现这人,宽大的手掌还在揉捏她屁股。
他憾然收回手,手心空落落,怅然若失。才一离开,已想念她滋味。
这人顶着一副光鲜的皮囊,却学戏折子里,登徒子调戏好人家闺女,拔了她绣鞋不算,还远远抛到屏风底座下。她光着脚,小手抓着前襟,尽量不透风的捂着身子。那人身形伟岸,长身玉立。衣衫也阔大,长长的下摆被她拖在身后,倒有些像她曳地的裙裾。
她迈步,只觉身下凉飕飕的,浑身不着寸缕,外边只罩了他一袭玄色深衣。她在脑子里设想自个儿如今的模样,两手揪紧,只觉身后那人的视线,更烫人了。
哪家贵女会赤着身子,贴身披着男人的长衫。她匆匆忙忙合上槛窗,一旋身,便对上他如渊的眼眸。
那样深,那样沉……
她心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