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的囚室里。哪怕惦记他,惦记到牵肠挂肚。
她如今也想明白了,她若不亲自查看他的伤势,这人是不会讲实话的。这会儿急也急不来,不若回府过后,问清楚御医再作打算。
被他气得狠了,她脑子竟格外清明起来。难怪方才给她开门那两太监,那般显而易见的讨好巴结。原来,她又是沾了他的光。这人不仅脱了险,还十分了得的,又升了职。
“便打算这么一路都不搭理人?”他腿伤了,不代表不能将她如何。长臂一览,轻而易举,将她带到身旁。
她大惊失色,手忙脚乱,回身推拒他,“不许放腿上!”脸上严sù没绷住,到底是流露出对他的着紧。
往昔与她亲热,哪回不是抱了她在腿上,长长久久,不肯撒手。她被吓得不轻。
他胸膛震动起来,畅快笑出声。扣了她虚张声势的小手,只将她放在身侧,紧挨他坐下。得寸进尺,吃定她心疼他,不敢使力挣扎太过,就这么趁人之危,转身拥着她,柔声耳语。“都听阿瑗的,休要气恼。”
“都听阿瑗的”。他以无比温情的语调,说着这样服软的话。她忽然就瘪了嘴,倔強扬起头,眼泪汪汪看他。
那意思,都听她的,怎么还弄成了这样?这事儿他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