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正正,理所应当。
对上她嗔怒的眼睛,心知她此番涉险而来,却是对他放心不下。他眉梢眼角,处处透着和煦。虽气她不将自个儿性命当回事儿,不听他训诫。到头来,被她这般固执逼问,他不觉厌烦,反倒心底动容,无以言表。
若非上了心,以她温温吞吞,轻yì不肯惹事儿的性子,何至于此。只一想到她对他同样割舍不下,他已是莫名畅快。
“阿瑗。”他唤她。深情款款。
“莫恼。不出十日,必迎你出宫。”
他用一个“迎”字。她神情蓦地一震,满目震惊,抬头看他。这么快?既是相迎,便是说,这十日内,他不仅能安然无事,过后,他更能脱身,堂而皇之的,进宫接她?
“当真?”她眼里有激动,有欣喜,有不敢置信的恍惚质疑。
“何时诓过你。”他与她额头相抵,呼吸相闻。应她之事,他哪样没有践诺。
得他慎重允诺,她喜极。清楚明白他话里的分量。
惊喜太甚,她不由模糊了眼眶,正应了那句喜极而泣的老话。没有人比她更清楚,她担心他,担心姜家,担心周遭与她交好之人。如此多牵绊,远非近日,早在她获悉姜家乃国公府附庸,无可避免卷入这场纷争。自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