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。加上小月子,足足够她养上一年,比她当初求的“只几日”,绰绰有余。
七姑娘挪一挪脑袋,听他逐一吩咐。
这还是她与他相识以来,头一回觉得,这人也全是惜字如金的。
她抬起眼,恰好能自下而上,看清他下巴优美的轮廓。他容貌俊逸,毋庸置疑。只是有男人生来便如他这般,无处不好看,也难怪娇娇们对他前仆后继,念念不忘了。
她听他又提及走路穿的鞋履、漱口的温水、熏衣裳的香料……事无巨细,面面俱到。渐渐的,她仰头望着随着他说话,微微震颤的喉结,不觉便有些走神。
从他上榻起,他小心翼翼贴上她肚子的手掌,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。她以为,他见她犯呕,对她照料如此细致,行止有条不紊。御医把脉那会儿,便是国公夫人,也牢牢抓着单妈妈的手臂,面上的紧张与唯恐失望的忐忑,一览无余。
只有他,由始至终揽她的臂弯,都稳稳的,低头看她的目光,柔和且透着安抚。那时,正是他表露出来的镇定与沉着,让她乱作一团,怦怦的心跳,仿佛有了支撑,这才渐渐安定下来。
回屋后她还在庆幸,幸而她身旁之人是他。让她无论在何种境遇下,即便自个儿张皇失措,背后,总有他传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