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个儿长进,也抵不过总有些烂摊子,让人始料未及。”
带了些微微的讨好与羞愧,便见他挑眉,松开手,将她提起来放在地上,他也跟着起身。
一边合上文书,一边沉声道,“这事儿我会交予公孙处置。至于你,”他偏过头,斜睨她一眼,眼底意味深长。
“这头胎还是莫要闺女了。养阿瑗已是不易,若能缓几年更好。”说罢牵起她,往花厅用饭。“你留在母亲那处的烂摊子,业已收拾妥当。回府时,依礼去请个安,想来也没人与你为难。下回再有心事,许你带随扈前来此地,记得留下口信。躲在外间不回府,越发长出息。”
他身量颀长,阔大的袖袍,猎猎招展,说不尽的风流潇洒。而她一脸迟钝的娇憨,木登登跟了他走。
好半晌,才品出他话里的体贴与揶揄。她死死按耐下嘴角快要绷不住的笑意,小手插进他指缝,一早上的堵闷,好像都被廊下照进来金灿灿的日头,晒得烟消云散了。
“大人您这话是嫌弃下官么?可是下官听闻,大人您金口玉言,亲口认下,被下官给迷住了。昨儿才放言,今日就悔了?还有您闺女,下官日后会告sù她,她还没出生呢,便在她父亲跟前失了宠。”
他将她当闺女儿养,暗指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