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帐里,她被他剥得滑溜溜,身上再无一物。她趴在榻上,脸颊深深陷进软枕里,小手揪着被褥,猫叫似的低吟浅唱。因背后那人失控的律动,她小脸绯红,檀口微张,被他顶弄得一下又一下,前前后后,如水中荡舟,渐渐沉迷。
他在这事儿上,惯来蛮横霸道。贪心且难以饱足。
男人的命根子,在她并拢的腿缝间,狠狠抽送。他的吻,密密麻麻,湿湿热热,像火星,落在她光洁雪白的背上,烫得她微微抽搐着。
她这般不经折腾的小模样,轻yì便取悦了他。情事到了兴头上,再这么隔靴搔痒,只得七八分畅快,是个男人都受不住。
于是将她翻转过身,他额上大汗淋漓,一手握着她胸前越发饱满的软肉,一手自顾忙活,目光紧紧追逐她,沙哑道,“卿卿,睁眼。”
她脑子一片迷糊,乖乖睁眼看他,一眼见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,以无比放浪的情态,当她跟前,面容紧绷,急切套弄。
她只觉得眼睛都要烧起来。他性感又难耐的模样,看了千百回,每次都美得惊心动魄。
她想给他快乐,艰难撑起身子,迎合上去紧贴着他,小兽一般啃咬他脖子,他喉咙,他胸膛。小手紧紧回抱他,爬上去,往他耳蜗里吐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