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非是易事。之前曾赠你经卷,本是打算教你投其所好。如今想来,全因阿瑗惫懒,此事不可行。”
“成亲一年无子,家中必定催促。只此事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。事在人为,你我两个,多下工夫便是。”
话到最后,他胸膛轻轻震动起来。低沉又醇厚的嗓音,缓缓自喉间溢出。一字一句,钻进她耳朵。
她一双水灵灵的美目,瞪得铜铃一般。已然听明白,此时此刻,他以这般暧昧的方式,正是回应她昨日当太太跟前那几问。
那时候赠她经卷,他打的便是这主意?唇舌间,她被他掠夺得气息紧促,正憋屈得难受,这人又稍稍撤离,反过来渡气给她。欺她的是他,见不得她难受的,亦是他。
成亲一年无子,事在人为,多下工夫?她觉得他话里的暗示,端的风流。亏他能摆出这副潇潇朗朗,通身的好风仪,这般与她肆无忌惮的调情。
好一会儿,尝够了她的滋味儿,他才堪堪放过面颊酡红,娇喘吁吁的人儿。拇指抚过她嫣红湿润的唇瓣,他目色幽深,严正教她。“卿卿面浅。平日不便出口,压在心头那几问,今日一并答你。下次若再从你这小嘴儿里吐出‘倒不至于’四字,休怪惩治太重。”
她迷糊的脑子终于醒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