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怎么不同,他翻身而上,给了她答案。
她吓得骤然止了哭闹,话都不会讲了。只见悬空撑在她身上的男人,单手除了佩绶,眼中情色虽急,手上却分毫不乱。一头治住她,一头解下裤头,放出他身下涨得青紫的活计。那样伟岸,看得她身子立时就软了。
她眼睛湿漉漉的,睫毛上还沾着水气。从他言行间,不难猜出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儿。她惊骇看他,结结巴巴,连连摇头,“还,还没成亲,没过门,也没验身子。”
在此之前,她从没想过,他也会有这样憋不住的时候。在她看来,他的韧性,克制,是她两世见过的男人中,唯独说一不二,经得住考验的。再加之他之前亲口允诺,成亲前,绝不动她。于是她从来没有这一层顾虑。
平日即便他再过分,通身上下,被他摸了个遍。可她不怕,因为她知晓,他守着底线,不会跨过去。
然而今时今日,这样的他,在她全然没准备好的时候,真叫她怕了。
“您身子没大好,这地方也不对……”话没说完,已被他堵了唇舌。
情到浓时,亲吻成了彼此最直接的慰藉。
“抱歉,忍不住了。”他喘得厉害,吻她也带了狂躁。爱她到极致,想要她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