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。耳畔是她柔柔的语调,正交代春英顺道送些去熬粥。
回屋后,他弃推椅,上榻靠躺着,久坐,难免腰身酸累。照顾好他,她借口净手,转身便走。脚还没落地,已被他搂着腰,轻而易举,反身带进怀里。
“身子已是偏寒,何以如此淘气。”春秋寒暑,她身上总比他凉几分。偏偏她不耐热,贪凉得很。小日子老喊肚子疼,也有她自个儿不听医嘱的缘故在里头。
她被他带得伏在他身上,索性蹭上榻,侧躺下,往他怀里钻,十足抵赖。“这不您忙着,屋里又闷得慌。”一副讨好的模样。
锦榻宽敞,他向后让让,叫她躺得更自在些。手掌摸上她腿弯,斜睨她一眼,出手如电,握着她腿肚子。他倾身下去,利利索索,褪了她软履。
她白生生,秀气的脚丫子,饱满又讨喜的呈现在他眼皮子底下。仿佛害臊了,她蜷着脚趾,红着脸推他。
她一只脚伸展着,紧挨着他腿边。另一只脚却屈着,被他捞在手里。他手指若有若无,把玩她光滑细腻的赤足。被他干燥温暖的大手一碰,她脚下顿时窜起股酥麻。
“明知故犯,罪加一等。竟还欲遮瞒。许你自个儿说,该当如何罚你?”边说边抱她起来,他坐直身,将她打横放在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