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冲她点一点头,“头一回能做成这样,味道纯正,酥软粘糯,算得不错。”
她便笑起来,眉眼弯弯,嘴角牵起两个甜甜的酒窝。如幼时般,每一次得了他夸奖,从没有变过。
姜昱浮现出一抹柔和,伸筷子也替她夹了块儿炸得金灿灿,膨酥酥,面儿上裹了层麻糖的年糕。便是这时候也不忘提醒,“用一块儿,夜里沾染甜腻太过,坏牙口。”
她一口送进嘴里,专心致志品尝自个儿的手艺,含糊应承他。这情形,不禁让他想起,彼时他每回自官学下学,路上给她带了各式零嘴儿,她也是这般,嘟着胀鼓鼓的腮帮子,一头忙着尝鲜,一头忙着搭理他。多少年过去,依旧还是这副模样。当着相熟的人跟前,不耐烦应付老祖宗留下的规矩,换了人前,又乖巧听话得很。
姜昱无声笑了笑,她不时给他夹菜,扬起下巴催他快用,他也就顺了她意。
用过饭,她拉他到院子里点祈福用的花灯。那灯笼只半人高,竹篾编的框架,灯面儿是用最糙的树皮纸糊的。分量轻,受热便轻飘飘升腾起来,夜里风不大,颠簸几下便顺顺当当腾了空。
她伸长脖子,目光追着福灯,默默许愿。姜昱看她一张小脸,因着暖和,衬着脖子上一圈儿毛茸茸,雪白的围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