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给捂住。他手心传来极大的力道,像是要活生生弄死她。幼安蹬着腿脚,激烈挣扎起来,前所未有的惊怕。
她忽然明白,他跟她先前遇到的男人都不同。那人待她极致冷漠,公子成人面兽心,可这些都不会要了她的命。唯独他,他这般简单直接的暴虐,是真没将她当一回事儿。他下狠手折磨她,折磨得她眼前发黑,仿佛下一刻就要闭过气去。
“呜呜……”她拼命扭动,两手乱无章法,想要拨开他捂她口鼻的手掌。指甲不要命的掐进他肉里,又揪又拧。她都觉得使力使得疼了,可他覆在她脸上的大手,纹丝不动,越发用了力。她对他造成的伤痛,激得他似见了血的凶兽,残忍而粗暴。
她呜呜哭起来,终究是怕了。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滚落,因着窒息,手脚失了力气,软绵绵耷拉下来。
就在她以为她即将被憋死的时候,他轻笑着松了手。揭开那张险些要了她命,织得细密而华贵的绢帕,当着她面前,慢条斯理,擦净被她指甲挖出来,划得皮开肉绽,正往外沁着血珠的手背。
方才经历一场将死的恐怖,幼安吓得sè瑟发抖。心里对他的怨恨,全数化作了对这男人数不清的惧怕。她陷在深深的恐惧里,不敢出声,低低抽噎。
“想活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