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弟,大婚前安置了相好的,金屋藏娇不成?”
七姑娘瞪着惊愕的眸子,听这声气,也是年轻的姑娘家。一口纯正的京腔,字正腔圆,说起来话,轻声细语,气度不凡。没有做婢子的卑微恭谨,倒像是闺中小姐,无趣儿时,背地里道人长短。他院子里,怎会养着别的女子?
被人打断好事,他已是沉了面色。再加上不明来历的女人胡言乱语,他拥着她,回身盯着紧闭的花棂窗,半眯起凤眸。
“爷带女子回来,又与你我何干?自被爷送来这院子,你我往后就剩下一条出路:安安分分守着这清闲,莫要再生出不该有的念想。”做姐姐的,口气很淡,话里透出几分波澜不兴的认命。
起先那女子叹一口气,屋里传出一声茶盏搁下的脆响。许久过后,才又有了动静。
“只是不甘心,不明不白,怎么就落到如今这境地。你我本是得夫人看中,多少贵女里头,顶顶拔尖儿,挑了近身服侍世子。哪里知晓,那晚上,”女子语声羞恼,微微使了几分小脾气,“都那样了,还是叫人撵出了屋子。姐姐,不是说男人都好那一口么?怎地由始至终,世子爷不为所动。到头来,却宠了个藏头露尾,带回府上都不够分量的?”
“藏头露尾,不够分量”,这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