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惩凶除恶,真要避忌血光,这饭碗也就砸了。
他与他,花钿与山庙,这是巧合么?七姑娘拨弄着锦囊,拎着丝线打着旋儿。眸子灿然盯着他,有疑惑,坦坦荡荡向他询问。
他坐靠着锦榻,修长的两指夹住半空中打转儿的锦囊。拨开她小手,凑近了看看。
“不曾。何故有此一问?”
她将贺大人问询自个儿关乎花钿那事儿,细细说与他听,末了问他,“怎么就这样凑巧?直叫下官想起,与大人您初见那回。”
他手掌抚着她发顶,当初为何那般试探她,他已没了印象。只既然他问了,必有缘由。他眼底毫光微凛,对贺帧猜忌更重几分。
“记不得了。因那场病症之故,许多事已无从探究。”
他手腕一提,一把将她带到身上。趁她轻呼的当口,他出手如电,将贺帧赠她的平安符,甩手扔了出去。
“诶,诶……”她伏在他胸前,不料这人如此无赖。因着车外有人,她没敢大声嚷嚷。
“当初如何,已然不可追。阿瑗只需细细体会当下即可。”他扣着她后脑,强势吻她。睿智的,将重点放在后半句。男人哄女人,似乎天生懂得诀窍。
他坦诚“记不得了”,她便安静下来,聪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