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披风的领口,怕冷风灌进来,她身子弱,经不起风寒。
院子里伺候的人,个个都有眼色,老早避开去,就怕扰了世子爷与七姑娘亲热。只阿狸,胖嘟嘟的身子从庑房里窜出来,大摇大摆腻在他脚下,粘乎得厉害。
自来都是他一回府,稍微闹出点儿动静,阿狸便狗腿子似的,迎上来摇尾乞怜。七姑娘平日得了空,也喂阿狸小银鱼与虾米,却从不见它如此待见她。
昨日她逗弄阿狸的时候,发现阿狸似有发情的征兆。她于侍养宠物一道,实在不怎么精道。前世家里得别人送了几尾金鱼,不过是换水喂食这样的小事儿,到最后,她竟能耐得,个个儿养得翻了白肚皮。如今应付起阿狸的状况,她更是门外汉。
到底关乎那档子事儿,被阿狸缠着,在他两人脚下蹭来蹭去,七姑娘偎在他怀里,只觉尴尬。
他似瞧出她的尴尬,勾了勾嘴角,俯身凑到她耳畔,话里有话。“阿狸渴与猫交。”
他嗓音低哑似呢喃,隐约另有所指。唇边的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,闹得她又痒又麻。
她用手肘向后拐一拐,羞恼嗔他一眼。这男人,外头如何正经,私底下背着人,总有那么几分使坏的兴致。
“夜里叫得厉害,有些个怕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