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日子过得蒸蒸日上,后院还养了两头母猪。”
冉江抿嘴儿笑起来,京中贵女是不屑与人提及市井之事的。更不用说将“母猪”这般粗鄙的字眼儿,挂在嘴上。可这位姜女官一派落落大方,讲故事讲得眉飞色舞,将寡妇无理撒泼的场面,描绘得栩栩如生,很是有趣儿。冉江心里好奇,还想往下听。
七姑娘也不吊人胃口,很是自然,牵起冉江另一只小手。小姑娘听得入神,哪里还顾得怕生。
“可巧,这时候对门那石女,有事儿出门。看寡妇哭号得声嘶力竭,心善,不忍丢下她离去,便上前问问,想着安慰一番也好。好容易听那寡妇抽抽噎噎,道出了缘由。那石女大是愕然,没想这其中还有自己一份儿,叫人家生出命苦的抱怨来。”
七姑娘偏头,笑看着冉江,话里玄机暗藏。
“石女无奈,只得问那寡妇,‘你与其将诸多心力,放在窥视隔壁家猎户,又羡慕我家红火的好日子,为何不用心盘算,踏踏实实过好自家的日子?’其实有许多事,都能用这个道理讲得通。多一分心神放在旁人身上,便少一分心神关注自个儿。这般吃亏的事儿,为何要做?”
故事讲完,冉江睁着似懂非懂的眸子,抿唇看了七姑娘许久。半晌,小脸上绽出明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