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换了旁的时候,她再别想全身而退。
“热,热得难受。”她难过,拿她滚烫的脸颊去碰他,好似要哭出来。“想躺着睡觉。”她呜呜求他。
她这般娇态,他怎么抵挡得住。便这般迁就她,倚在他身上,替她草草擦了身,他已是鼻息粗重,方才那通冲凉,被她糟蹋得彻底。
好容易抱了她出来,她心满意足,迷蒙着眼,看他手腕上还搭着方才搁榻上,一身月白的寝衣。她跟偷了腥的猫似的,伏在他耳畔。
吃了那许多酒,后劲儿上来,脖子不听使唤,仿佛被人抽了根脊骨,顶上脑袋撑不住,摇摇晃晃。温嘟嘟的唇,不时碰一碰他耳廓。贼兮兮,悄声对他道,“哄我穿衣裳,您给换身鹅黄的,我就答应。”
他不妨她心头还惦记这事儿。脚下一缓,回头狠狠亲她一口。扬手,猛地掷了那寝衣,随意扔画几上,带翻了其上摆放的竹筒笔架子。
“当下寻不着,日后再制了送与卿卿。”
她好像有些个失望,可又听这人说,往后会有的。便乖乖趴他肩头,再是不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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