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儿没敢沾手。
只觉这人连癖好都这般金贵,太是了得,难怪他眼高于顶,瞧不上金银阿堵物。
他的寝居,衬极了他这人。收拾得一尘不染,屋里熏了淡淡沉水香。槛窗洞开着,遥看可见几簇修竹,生机勃勃,挺拔刚毅。
她绕到屏风后,查看一番,抱着包袱犹豫片刻,终归不好叫他久候。在他起居的屋子里宽衣解带,她总觉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意。
一件件褪了衣衫,她捂着胸口,从带来的包袱里,重新拣一身清简的穿用。许是因为她每回穿上鹅黄的纱裙,那人总会凝着目色,多看她两眼。彼时他眼里有纯粹的欣赏,却无邪淫的坏心思。
她指尖本已摸上最面儿上一件湖蓝曳地纱裙,顿了顿,不由自主,从底下抽出条嫩黄的襦裙来。
她捧了细纱制成的裙衫在手上,指尖捻一捻,只觉丝丝滑滑,很是沁凉。铺展开,提着襟口,扬手披在肩头。
她在里间更衣,他侧倚凭栏,也不出言催促。他歇息那地儿,恰到好处,洒了大片树荫,廊下起了风,微微掀起搭在他皂靴上的袍角。蹲在他腿边那白生生的活物,转一转碧绿的眼珠子,伸爪子朝他锦袍扑腾。
他一手架在阑干上,察觉脚下动静,俯首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