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缩。
她这般不经意的讨饶,寻求他庇护,轻易便讨了他欢心。于是语气越发和煦了。“不会无妨。携阿瑗同骑,实属美事。若然想尝试,出了城,再亲自教你。”
他一提教导,她顿时来了精神。又是教导?之前他督促她功课,她老实巴交,苦读不缀。勤勤恳恳两年余,到头来,挣出个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的从史来。总结起来,便是她辛苦一场,学会一样本事——自投罗网。
再者这人管教严厉,真要认真了,便该轮到她吃苦头。便是没真骑过马,学习的艰苦,她还是有所耳闻。据说厉害些的,腿根儿磨得没一块儿好皮肉。马上来回颠簸,落了地,沾了凳子,屁股火辣辣的疼。
这份苦,她自认吃不下来。赶忙摇头推搪。
他在她身后低低浅笑。支起身,凑近了端看她温婉娟秀的面庞。
“怕吃苦?”他意有所指,手掌向龗下,隔着亵裤,拍拍她圆润挺翘的屁股。本就是这般时候,似有若无的挑弄,渐渐便成了轻拢慢捻。
他眸色幽暗,吐息带了几分灼热。眼里有明灭不定的光。本欲再给她些时候,水磨功夫,磨得她化成了水。水到渠成,他再亲近她不迟。
可如今,她缩头乌龟一般,乖乖巧巧一声不吭。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