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后娘娘已遣了跟前掌宫女官与她通了气儿。想来七姑娘此番不会太受刁难。”
如今管旭对七姑娘,只能暗叹一声了不得。能叫这位爷时时刻刻放心里头,远超他当初料想。说句不合适的,世子爷待七姑娘,比对亲闺女儿还尽心。只不知,这位爷何时得了太子应诺,竟说动了王后娘娘,在宫里多与七姑娘些便利。
见这位爷目光还落在窗外,管旭眼波扫过马车当中安置的矮几上,高高累起的一摞公文,嘴里有些发苦。“您看,府上和衙门里,已经各催了好几回。要再拖延着,怕是宫里那位,也得亲自过问了。”
顾左监自回京以后,除了隔日早朝上闹出莫大的动静,之后一直“将息调养,缓一口气。”这缓呀缓的,到了七八日上头,直等到今儿个亲自送了姑娘过来。
要问这位爷怎么个调养法儿,知情的,哪个不是讳莫如深。顾大人连着几日不问政事,还能归结到这位爷不欲趟粮草案这摊浑水上。可日日里宿在府衙,于“调养”一道,只怕很是牵强。
见小丫头被人领上马车,行得远了,顾衍放下藏青的帷帐,靠坐回锦榻,支肘闭了眼。“明日备上鱼符。”这鱼符乃朝官出入宫墙的凭证,言下之意,却是明日上朝。
管旭喉头一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