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弦外之音。
便是这人又使了诡计。连带这门传得街头巷闻,令多少人眼红的亲事,也一并落入他深不可察的盘算当中。只他心安理得,转瞬,又拿好话,循循宽慰她。
“不出半年,幼安自有她的去处。于大婚一事,旁人,亦再无置喙余地。阿瑗尽可安心,世子妃之位,安安妥妥。既早允了你,便是你囊中之物。”
他灼灼盯着她,目不转睛。私心里,是盼着她能主动些,“探囊取物”最好。一手挑起她铺在软枕上的青丝,缠缠绵绵,绕在指尖把玩。
她怔忡着,震惊于他两年后越发笃定的张狂。
她还没说信没信他空口白话,这人哪儿来的底气,觉着她定然能够释怀?想一想,对上他黑黝黝的眸子。她浑身一个激灵,怎么就忘了,他从来都是自说自话,哪儿管她答不答应。
是了,这才是她最初在慈安寺山道上遇龗见的少年郎君。许是他待她太宽厚,以致她习以为常。疏忽了他哪里是循规蹈矩,好相与之人。
此刻他近乎压在她身上,高大的身影挡了窗外明艳的光。她被一片乌鸦鸦的阴影笼罩了大半身子。凑得这样近,影影绰绰,能从他眼底读出滔天的野望,并着一波波令她胆颤心惊的阴谋算计。
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