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行动上丝毫没有不妥,身上更没有血腥气,哪儿来的伤势?”她被他搬来挪去,提溜得如此顺当。血迹在他锦袍下摆,靠近膝头的位置。可这人将她置在腿上,任她来来去去的扭动,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。加之那日山道上见过他提剑的样子,根本无需多想,如他这样儿的,既然拿起了剑,必定不是舞剑图个风雅。
听她头头是道,一股子机灵劲儿,他倚在榻上,一手垫在脑后,一手缓缓摩挲她脑袋。微微仰起下颚,侧脸曲线很是漂亮,眸子里有璀璨的光。
“这会儿倒是不好糊弄了。”再拥她一会儿,赶在他心猿意马之前,起身抱着人往外去,“先行用饭。之后再说与你知晓。”
“那您先放我下来,这样子出龗去叫人看见,委实不大好。”屋里不讲规矩也就罢了,横竖她拧不过他。可出了这道门,再这么亲密贴一块儿,算个什么事儿?
两腿在半空蹦跶,搂着他脖子,埋着脑袋往使劲儿往下坠,不依不饶,难得在他面前执拗着不肯听话。
他起初凝了眸色,看她实在害羞,目光又落在她整个羞红的脖子上,这才蔚为可惜,将人放地上,亲自替她打理好衣衫。“怕什么,能留在阆苑,俱是可信之人。日后还需尽快习惯。”说罢牵起她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