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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愿赌服输的道理,懂不懂?倘若实在害羞,今日由得你闹。”说罢俊脸煌煌然,贴得更近些,眼看要到了她近前,热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,晕得她眸子颤巍巍,慌乱之下,竟主动抱了他腰身,脑袋一偏,下巴利落搁他颈窝里。靠着人,细细娇哼,脑袋动一动,寻个舒服的姿势,这才乖乖消停下来。
这人真狡猾,她在他身上,闹得越厉害,他越是便宜占尽。
她得聪明些,不叫他如意。
他本也没打算真就要将她如何,不想她竟自投罗网。这样紧紧搂住他,娇娇软软的身子覆在他身上,顿时叫他呼吸一窒,眸子里暗潮翻涌,好容易,才强迫着按捺下去。
他不是不通人事。前世记忆里,“她”亦是“他”的女人。甫一被她环住腰身,软绵绵偎在他怀里,脑子里一幕幕床笫间亲密事,便不由自主翻腾起来,叫他喉头发紧,血气稍有上涌。
到底自制惊人,即便身子起了异动,他也不过摸摸她脑袋,仰着下颚,深深出一口气。
“今日怎么想起过来?”寻话与她说,趁机平复心头躁动。
他回阆苑自有人通报,得知她自那日过后,再未往后院来,即刻便皱了眉头。
没与她知会,便一声不吭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