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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得很,小机灵劲儿全使这上头了。规矩岂容她说改就改?就她这散漫性子,往宫里头一扔,一日不到,便得脱一层皮。
看出他不甚满意,她心虚缩一缩脖子。若非被他那字条给惊住啰,她也不至会分心,没时间好好翻一翻书。
果然,学堂上递小抄要不得。好歹也为自个儿辩解两句,“今儿大人讲的是如何着装。四季里头才讲到入夏呢。”
他抱臂,不为所动。“每月‘旬日’,都哪几日?”
七姑娘喜滋滋掰着指头,这问题难不住她。“每月里初七、十五、二十三,再加上月末的尾巴,拢共四日。”
答得脆生生,四根手指立在他眼前,滑落腕间的手钏折了光,温润和煦,入了他眼。这人便越发眯起眼睛,静静端看她不出声。
正摸不清他心思,外头管大人及时赶至。领着十余女婢,个个姿容素雅,一身纱裙,鱼贯进来。托盘上端着扣了青花瓷盖子的各色菜式,一一摆上了桌案。
她觑眼打量一圈儿,这许多人,竟全是生脸孔。不像宫里人,莫非是国公府里跟来的婢子?可这一路上,她却是从没有见过,有婢子随行。
压下心底疑惑,等领头的那个屈膝福一福礼,分列两旁的婢子便有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