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大的那个全身都长满了心眼儿,汲汲营营,一手一把算盘都不够她使的。
眼前这个更厉害,水仙不开花,整个儿一装蒜。
话题扯到姑娘家擅长的事儿上面,这个说拜了绣坊的师傅,那个说家里请了琴师。有人看殷姑娘极少搭腔,未免就显得冷清,唯恐怠慢了她,好意迎上来圆个场面。
“殷姐姐平日都爱做什么?家里养鸟么?逗鸟雀可好玩儿了。一只上品八哥,会叫人的,得卖到三百两银钱。”
七姑娘磕着瓜子儿,实在想多嘴接一句:殷姑娘爱追着讨要不花银子的野雏鸭,看她不死心的劲儿,该是觉着得趣。
那位很懂得捧场,一句话抢了刚才七姑娘出的风头。
“但凡多嘴多舌,都该拔了毛下酒。有何乐趣可言?”说罢冷冷扫那姑娘一眼,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。她不耐烦东拉西扯,不开眼撞上来,叨扰了她,合该拔毛下油锅。
七姑娘总算领会到,为何石姑娘一行与她说不到一处去。这人的性子,寻常人消受不起。
端起茶碗,认认真真赞了句“好茶”,七姑娘面不改色,如同在场就她一个,全然没听懂话里机锋。面上温婉笑笑,客气请众人吃茶。
几位姑娘本已怪异的面色,看着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