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她在佛堂,自是为了惩戒。放她院子里禁足,便失了初衷。”
多罚她两日,又赐她白玉膏,虽则有不喜旁人打扰她将养的意思在里头。更多却是要她规规矩矩,老老实实长个记性。
郡守府上下,除去姜和,尚有姜楠姜昱,何时轮到她一内宅姑娘,强出头担下这副担子?
眼前浮现出那日厢房之中,被她小手拽住腰间佩绶的情形。那样保养得宜的一双小手,若是手背上添上几道血淋淋狰狞的口子……顾衍如渊的眼眸,不禁沉了沉。
“还要再多待两日?”几经周转,消息到了姜瑗耳中,已是夜幕时分。
春凉的晚上,七姑娘孤零零缩在今儿午后新抬进来的锦榻上,拥着才晒过,还带着暖意的被子,如何也想不明白,那人为何横插一手,突然就罚了她?
正凝着小脸,出神瞅着昏黄的烛火,便听门外有人轻轻扣门。
这时候,早用过了饭,春英该不会再来才是。起身打理一番,姜瑗缓缓拉开条门缝,待得看清外间来人,险些压不住心底惊骇。
“大,大人?”怎地这人又来了郡守府?如此情形,莫非世子等不及,又要强掳她出龗去?
周准皱一皱眉,看着眼皮子底下逐渐露出来的脑袋,女子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