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洪一般,哗哗流淌着热汁儿,床单湿了好大一片。这一棒子,抽干了所有水分,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大口喘气儿。
好大,好粗,好爽啊李桃花嘟囔了一句,心窝子印上了一个名字,一个让自己作为女人享受最大欢愉的男人——龙根!
对,只有龙的根儿才有那么厉害!
妈的,耳朵这么烫,哪个婆娘又在背地里骂老子?龙根握着方向盘,准备去何峰家里一趟。
好歹也是半个老丈人,白白日了人女儿那么多次,又腆着脸要了几次钱,大过年的把人撂倒,一筷子菜没捞着,事儿没说上,人就跑了,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。
瞧着麻麻黑的天,赶晚饭正合适,跑超市逛了一圈儿,取了两条大华,俩瓶精品五粮液,塞后备箱,盘算着老头子真要为难自己,再喝晕他一回!
到底是县城,起柳河乡的街道宽敞了无数倍,华灯初上,灯红酒绿热闹的紧,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人、女人开启了一天之最为放荡的时刻,勾肩搭背出入各种提供野炮的场所,更有甚者,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,玩玩车震。
早早晚晚那一天,老子也要当个有钱人!龙根暗暗道,高尔夫驶进县委大院儿,上了楼。
何峰正在忙活晚饭,家里没个婆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