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茶倒水,小脚丫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,屁股蛋子撅得老圆了。跟她老娘一样,屁股蛋子不仅翘挺,而且大。一巴掌下去,整个屁股墩儿都跟着颤抖,白花花的ròu团跟浪花似得,一层一层。
进屋子一瞧,还不错。陈可骚货还没忘本,放一炮的时间能收拾得这么干净,骨子里还是有贤妻良母的潜质,只是做了妓女,不少男人骑过。
来,在我腿上坐。拍拍大腿,拉过陈可坐到大腿。
软软弹弹的屁股蛋子一沾上,小龙根立马不老实了,撑着裤裆闹革命似得,撑起一片巨大帐篷。
回家打算干点儿啥啊,有啥想法没有,给我说说。跟陈可就跟亲人似得,熟络得很,解开汗衫,深藏其的两只大白兔露了出来,白白的,嫩嫩的,乍一看跟白色大香瓜似得,安安静静挂在胸前。
精致,圆滑,顶端儿一圈暗红色的rǔ晕上,两颗坚挺小点儿,像挂在枝头的红葡萄。
软软的,舒服。龙根一把抓了下去,托起两颗大奶子,搓搓揉揉,跟小孩子玩玩具似得,上瘾了。
时而抓着两颗大奶子往间一拢,努力挤出一道白色鸿沟,老话常说,rǔ沟嘛,用力挤一挤,还是有的。
陈可这对奶子小不了,不挤那沟就吓人了,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