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暗都不收手,往往弄得自己筋疲力尽,第二天都下不来地儿了。
可,到后来,夫妻生活越来越随便,现在倒好,十天半月不着急,下面都旱成啥样了,也不搁大棒子挤点儿水给浇灌浇灌。
奶奶的!骚婆娘好多水啊!抠得老子手都软了,不行还得大棒子招呼!抓着大棒子搁洞口磨擦了李安霞黑黢黢的大棒子堵住小沟渠,沾着白色热流抹匀了,猛然一耸,大棒子应声而入!
啊
袁红顿时瞪大了眼珠子,张大了嘴巴,吐水似得。
这,这啥玩意儿?粗壮不说,那滚烫的温度给烧红了的钢铁似得,一棒子扎进去,把洞壁差点儿给烧焦了!
圆滚滚的棒子撑开洞壁,撕裂般的疼痛,想当初,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啊。可,这种痛苦却颇为让人享受,仿佛这样的疼痛,填补了自己所有的空虚寂寞,无满足!
啪啪啪啪
龙根可管不了袁红心里想着啥,搂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,目送黑黢黢的巨柱,滋滋滋的磨着洞壁,一次又一次的扎进穴口,两片黑漆漆的饺子皮给墨水染过似得,挤在一旁。
啊啊啊轻,轻点儿,呜呜,可可以吗?啊啊浪叫声响起,袁红跟着了魔似得,大声喊了起来。
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