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怕陈香莲知道了,气得抽过去,那可就闹大了,日子本来就不好过,一家子还顶个荡妇的名头。
她在城里干啥?陈香莲好歹读了点儿书,脑袋瓜子并不笨,这一说也听出了点儿啥,女儿每次回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是没瞧见,问她做什么工作,总是搪塞而过。龙根这一说反倒被把陈香莲的好心给勾了起来。
事关自己女儿,不问不行!
没啥,就是较辛苦而已。龙根打了个哈哈,上前捏着陈香莲屁股蛋子,是有些下垂,手感还在。
宽松的粗布薄裤,洗得都白了,隐隐把内裤勾勒出来,说不诱人,那是假的。
捏了两下,手指缝儿顺着内裤底儿摸了下去,那地方还热乎着呢,估计这婆娘做饭的时候都念想着大棒子,不然不能这么湿。
嗯,别,小龙,先说说,小可究竟在城里干啥,嗯哼,,呜呜陈香莲大腿一夹,屁股蛋子扭来扭去,躲避着龙根大手。
手指头跟泥鳅一样,咋都躲不过去,扭来扭去挠痒似得抠弄着下面,摸得下面热乎乎的,热水哗哗的流。
说啥啊说,先日了再说。摸都摸上了自然没停手的意思,掀起汗衫,两颗大丝瓜垂下来,白晃晃的撩人眼球。
往上一拖,一挤,呵,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