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过毯子盖在身上。
想要入睡,脑子里却始终浮现那根儿大棒子,黑漆漆的捅的多舒服啊。暗骂自己不要脸,却抑制不住情欲,伸手拿起窗前黄瓜,从下面给塞了进去。
啊,嗯哼
身躯一颤,黄瓜不仅没切片儿,还没去刺。扎在上面有些轻微的疼,可要和那种紧紧的饱满感较起来,那些疼俨然成了舒服。
滋滋滋来回抽插了几下,陈香莲就有些受不了了,身子一软,躺了下去,水了流了一炕。
哎哟,小龙啊,你在哪儿喂,快来救救你婶娘了喂这难受的要死哦。
陈香莲紧紧拧着眉头,手根子都软了下来,裤裆里那条洞夹着一根儿大黄瓜,拔也不是,往里面捅也没劲儿,浑身如同火烧一般难受。
吱呀!
房间门一响,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,陈香莲第一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来人脸上,而是盯住了来人的裤裆。
只见,来人裤裆高耸,松松垮垮的短裤硬是被顶的胀鼓鼓,像是在裤裆里塞了一根儿棒槌立着一样。
小龙你来了快,快来捅捅婶娘,这下面啊说着,陈香莲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,一下子抽出下面那根儿黄瓜。痒,痒死了快,整整婶娘啊
龙根裤衩一扒,顶着大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