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白花花的大腿根子。那女的等于两头担在板凳上似得,向下趴着,胸前吊起两颗白遛遛的大香瓜,向前一摇,向后一缩,摇摇晃晃。
屁股墩儿掀起一阵白色浪潮,此起彼伏,却见屁股墩儿都变形了,男子猛地向前一送,黑漆漆的菊花一紧!
啊!
阵阵热浪冲向最深处,坠入灵魂。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之声。
交货完毕,龙根正准备提起裤衩,伸手掐了两把白花花的屁股墩儿,使劲儿一扳,一挤,小缝儿顿时流出一坨白花花的豆浆,热乎乎的冒着气儿呢。
嘿嘿,爽不?龙根坏笑了两声。
杨英摊在地上,跟一滩烂泥似得,舔了舔嘴唇,闷哼道:舒舒服
还想用这根儿大棒子不?一边说着,一边把着黑漆漆的大棒子猛地一晃,啪一下抽在屁股蛋子上,屁股蛋子一抖。
嗯,想。
杨英是真想,就这条大蟒蛇,整的自己半夜半夜睡不了觉,幸好家里种了两块地的黄瓜茄子,不然只能用擀面杖自个儿捅自个儿了。
那就管住你这破嘴,再让老子听见你嚼舌根子,两棒子捅死你,信不信?龙根脸一沉,知道你翠芬妹子咋了不?就是老子捅的!听见没?
啥?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