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,把陈香莲日了之后,大黄狗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家里的男主人,摇尾乞怜去舔龙根的手。
小可,人小龙也不是故意的,什么弄死不弄死的?陈香莲的声音响了起来,声音有些疲惫,小孩子别乱说话,知道没?
妈,你咋还帮外人说话了呢?自从爸去世以后,大伯可没少帮咱们家啊
趴在厨房门口的龙根心里一惊,原来是陈可这小骚货回来了,都说这骚蹄子在外面卖身,心里有了计较,顺着缝儿望了进去。
毕竟是寡妇家,家里没个男人,收拾得不是那么利索,厨房还是泥巴地,有些潮湿,看样子是要下雨了。灶台上驾着两口大锅,陈香莲在案板上挥刀鼓捣着啥玩意儿,大大的屁股墩儿,一摇一晃,看不到脸,一头长垂了下来。
另外一名女子站在灶台前,瞅了瞅灶孔,双手环抱着双臂,托起胸前一对胀鼓鼓的蒙古包,俏鼻梁一俏,冷哼道。
不就一个傻子吗?难道在山河村咱们老陈家还怕了他不成?弄死了就弄死了,省的活着浪费空气,死了我还嫌浪费土地呢!白痴不说,还是个废物,看不用的球玩意儿!有啥大不了的
小可,陈香莲眉头一皱,放下手的刀,责备道:你咋这样说话呢?人沈丽娟不是赔了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