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既往保持着傻子形象,打苞谷地钻了出来,傻愣愣的看着撒肥料的吴贵花。
吴贵花回头见是龙根,脸上表情便淡了许多,施肥呢。
婶,婶,婶婶你,你可这能干!二狗,二狗子能娶到你当老婆,真,真是他的福气龙根赞了一句。
吴贵花呵呵笑了起来,这人啊就喜欢听好话,乐意戴高帽子。女人尤其这样,就受不得男人夸两句。饶是龙根是个傻子,吴贵花依然乐得呵呵直笑。
哟,傻子还真会说话哩,你干嘛啊,是不是想吃玉米了?吴贵花经不得龙根一夸,话便多了起来,想吃就我爹地里摘呗。
说起来,吴贵花这婆娘还是挺不错的,不想村里其他女人,闲来没事儿就喜欢嚼舌根子,没事儿就搁一块儿东家长西家短的,唠叨个不停。吴贵花就不说人闲话,成天忙活着自己的事儿,这才嫁过来两年多,得,小楼房盖起来了,那日子过的可滋润了。
不过,其中的苦吴贵花自己知道,家里有钱了不假,可自己嫁过来就等于守了活寡似得,陈二狗那东西别看长得结实粗壮,却是个没用的玩意儿,那家伙小指头长短,不硬还好,硬起来牙签粗不了多少,这哪能满足自己啊?
床上的劲儿全使到农活上来了,能不厉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