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都是活着的，但他们没有灵魂，就像是活死人。”
“会动的活死人？而且他们还会说话，会走动！”司徒烬有点不敢相信苏瑾的话，毕竟他可以清楚的看到，道观里的道士们互相聊天说话，并且还有一些锻炼着身体，接待香客，全世界也没听说过这样的活死人。
苏瑾解释道“机器人见过吧？这些家伙现在就好像是机器人一样，不过有人给他们设定了一套非常细致的计算方法，这种计算方法中包含了几乎所有情况下，他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，露出什么样的表情，就算是你和他直接对话，也没有办法发现他们的异常，不过……再怎么精细的机器，始终是机器，他们没有灵魂。”
司徒烬懵了，他思索了片刻，然后道“但他们的身体，曾经是活生生的人，没错吧？”
苏瑾点头“对，他们曾经是人！”
“是……是谁做的？”司徒烬发问，他很犹豫，因为在他发问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答案，这个地方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也只有徐然了。
“徐然。”苏瑾也不隐藏，他直接道“徐然的灵能和我一样，同为精神力，而这些人说白了就是没有了属于自己的……说灵魂也好，说精神也罢，他们的核心被掏空了，而现在他们的脑袋里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