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上前,叉了颗荔枝送到温知许嘴边,待她嫣红的嘴唇轻轻张开之后,棉雾才道:“主子,万岁爷自从上次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咱们宫里了,您这还要将良贵人送上去?”
饶是棉雾知晓主子的心意,也不明白这次打的是何注意了。
嫩的能滴出水的唇瓣轻轻动了动,身后的宫女立马拿了白玉碟子凑上来,那一截香软的舌头稍稍一顶,口中那褐色的荔枝核就掉在了白玉碟中。
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动作,可主子微眯着眼睛,浑身的玉兰香散出来的时候,那宫女瞧的脸一热,不知为何羞红了。
“你还是不懂男人。”温知许斜这撇了棉雾一眼:“万岁爷这是在等我服软呢。”
“可是主子,”棉雾是不懂男人,她也不想懂男人:“万岁爷之前对良主子很是不同,你这般贸然送上去。”
夏日里迎着蝉鸣声,闹人的很,听的久了只觉得晕乎乎的浑身犯困。温知许微眯着眼睛,懒洋洋的道:“放心吧,若是一个良贵人我都掌握不了的话,这日后选秀又有不少的新人进宫,到时又该当如何?”
棉雾愣了愣,心想果真是那样,瞧见主子眼睛都闭上了,刚转身偷偷拿个薄毯上去,那一直紧闭着眼睛的人忽然道:“万岁爷到现在都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