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还是不敢在温知许床榻上睡,抱了床被子静静的放在了床榻下面的矮榻上,一声不吭的躺在下面,任凭温知许说什么都不肯上去。
那新送的碳火果然暖和,没过多久整个屋子都暖和了下来,直到夜半的时候棉雾听见声响连忙爬起来:“主子,怎么了?”
温知许张开嘴,轻声道:“水。”
棉雾点了点头,立马走下去拿茶盏,慌慌张张倒满之后端起杯子就往主子那送去,走到碳火边棉雾的脚忽然顿住了。
她凑过去,在炭盆面前仔细的闻了闻,一抹若有若无的味道直往鼻尖冲。
闻清那是什么之后,棉雾那素来镇定的脸上闪过一阵慌张,手里的茶盏啪的一下掉在脚下,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;“主子。”
温知许早就听见动静,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头往她那看:“怎么了?”
棉雾没说话,只拿起一个没点燃的碳火凑在鼻尖,过了好长一会才转过头,素白着一张脸道:“这碳火被人动了手脚。”
“点燃之后里面若有若无的传来一股香味,刚刚奴婢仔细的闻过了,那味道像是麝香。”
温知许听见麝香二字,饶是再镇定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了,伸出手放在肚子上,棉雾的声音又继续传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