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答就是了。”温知许稍稍低下头,“你是本宫殿内的人今日却这般诬陷,本宫问你是受了何人的指使?”
“没人指使奴才。”小元子瘦弱的身子跪在匍匐在地,额头紧紧的贴在地上:“那日奴才在外面亲耳听见主子与棉雾说话,奴才自知这事重大又不想万岁爷被蒙在鼓里,这才到宜妃娘娘这儿呈情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,本宫问你为何要在屋外偷听?”温知许扯起嘴角:“若是本宫当真说了这话怎么会开着门随意让人听见?定是关上大门悄悄地说。”
“你刚刚说站在门口听见的?本宫现在问你关上门是如何听的见,莫非是你这耳朵比旁人要好些?”
“若当真如此的话,本宫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能力?”
温知许语气不急不快,还带些幽默,倒是让坐在身后的众人笑出了声。章嫔也拿出帕子捂住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,故作疑惑道:“温嫔妹妹,若说关上门他听不见,可要是他故意寻着机会偷听呢?”
“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主子,见主子关着门就靠上去偷听,这样吃里扒外的奴才宫里应该也有不少吧?”章嫔说完笑了笑,捧了杯茶盏随意喝了一口。
温知许适当的接上去:“若是如章姐姐说的那样,本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