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许拿起勺子的手放下,嗓音还是有些沙哑,但江南那边的软糯音调说起话来非但不难听反倒是有种特殊的诱.惑:“既然这样,那便让小元子回来。”
棉雾点点头,又继续道:“虽听不清说的什么,但到时知道了惠妃的伤势。”
“不是外头说的扭伤了脚?”
温知许扬扬眉,棉雾摇头道:“不是,想也知道这是对外说的想法,惠妃摔伤了脚是不傻,但其实是摔到了香炉上,人一屁股坐在了香炉里。”
棉雾捂着嘴,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:“明火点燃了衣服,奴才们扑火没来的及,烧伤了惠妃的屁股。”
“惠妃觉得丢人,心如死灰这才对外说是扭伤了脚。”
温知许拿着勺子的手停在了半路,张了张嘴巴有些哑然。
她怎么想也没想到惠妃居然是这个结果。
入口的药本就苦涩,听完之后温知许端起来一口喝了,将手里的玉碗放在棉雾的手中,温知许淡淡道:“不过是贪心而已。”
若不是惠妃一听她出事就慌慌张张的跑到延禧宫来,唯恐她逃了去这事也不会出现在她头上。
若是惠妃见敬嫔被收拾之后就收手的话更不会有今日这番场景。
说到底,还是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