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频往温嫔那看去。
“瞧这样子,大概是你的奴才们瞒着你了。”
敬嫔发现,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,看着温嫔那张雪白的脸,她轻声诱惑:“怎么,温嫔不敢?”
“怎么会?”温嫔狠狠的咬着下唇,说出的话就像是咬碎了牙齿和血吞下一般:“妹妹这就随姐姐过去。”
她挺起胸抬起下巴,掷地有声道:“我温知许这辈子坦坦荡荡从来没做过一点愧对良心的事,倒是要瞧瞧是何事竟让姐姐说我心虚。”
丽常在,石答应等人站在门口,没想到敬嫔当真将温嫔叫了出来。
流言传的这么广,她们两人来这自然是看好戏的,但让两人凑个热闹还成,温嫔本人当真站在了她们面前,两人倒是不敢说话了。
只温嫔现在心情不好,也懒得搭理她们。
七月的天带着热浪,人人脸上都满是热后的红晕,唯有她一张脸因还在病中白的吓人。
她不说话,只自顾自的低下头走路。
从延禧宫往前走,一路上都没人吭声,一直走到安阳河中,憋了一路的敬嫔总算是忍不住的开口了:“温嫔倒是当真沉的住性子。”
温知许原本往前的脚默不作声的收了回去,那张垂下去的脸上没有血